“花依依，要是她出事——”
“一具尸体，谈何出事！”花依依面上变得严肃起来，“七苦，修罗一场梦，该醒了！”
第411章 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
七苦的眼球微微转动，就这样凝视着花依依，伸出手的时候，黑夜已经笼罩而来。
抱住怀中冰凉的身躯，修罗本是没有形体的。可是她的眉眼在他的眼中那般深刻。
眼中，带着泪珠，“你根本没有受到修罗的幻术！”
“是呀，因为，我呀，以前就见过鬼湘了。不过，那时，他还是一个没有什么形体的小家伙。”
花依依眼神温柔，“在天兰四域，我见过她的。”
或者是他。
颤颤巍巍的小家伙。
七苦的脸上，是无尽地绝望表情，也是一片，突然而至的诡谲。
应淮之看着眼前的言苏玉，忽然，化作了一片粉末。
就连追着花依依的白花衣也是，就这样已经变成了一只翩飞的蝴蝶。
落在了鬼湘的身上。
凝聚成一片光影。
原本供给两人的生机，天兰四域所有人的生机，现在，全部落在了鬼湘的身上。“你要毁灭这个人就要先毁灭我在乎的人，就要先毁灭你在乎的人。”
听见那一个个声音。
就像是哀鸣，落在了花依依的耳边，就像是希望重新凝聚成绝望。
“你要如何抉择呢？”七苦轻轻叹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