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万俟舒眉眼轻佻,嗤笑阵阵:“他还敢回来?还敢在朕面前露面?”
说至此,万俟舒紧扣了扣桌角,眸里好似有寒光闪过,讥诮布满:“当初,皇兄死后,那些老臣属意的是万俟笙来接任这个帝位,可他为了过好日子竟是留书一封,悄然便离去了,而这个烂摊子便是落到了朕的头上,他在外头逍遥快活,揽入各种珍宝,至于朕,就要没日没夜批阅奏章,还要为北国的建设劳心费神。”
咬了咬牙,万俟舒面上满是埋怨:“朕当时左不过一个向往自由的小姑娘而已,却是被紧锁于宫中不得外出,不止与奏章日夜相伴,还得与朝堂上那些老臣斗智斗勇,才不过堪堪四年便是老成了不少,而造就这一切的,便是这独自在外逍遥的万俟笙。”
听清了她话里面的怨怼,绿俏张张唇,也与她一道开始讨伐起了万俟笙:“就是,笙殿下一去便是四年,这期间都未露过面,即便是露面也不见人影,他是逍遥快活了,可却将陛下一人丢在这深宫之中,着实有些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