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红筠的一路上他就在想了,柳文静不能留在奕王府,不管是因为她和红筠的旧事,还是她曾是闲王妃,她都不适合住在这。
闲王府里,柳文静一走,这些丫鬟小厮们就忙开了,将屋子里她用过的东西全部往院子里那么一扔,五叔来点了那么一把火,一切都回归于平静之中。
“主子。”
“都办好了?”
“是,所有她碰过的东西都处理了。”
包括哪些为了她才制作的新衣裳,还有价值不菲的胭脂水粉,那是一点不留。
“嗯。”
蠡熤就像从未发生过这件事,从始至终他从未娶妻生子一般,安坐在主位,从五叔这里看过去,蠡熤身上散发着光芒,特别是找来药物抑制了他的旧疾以后,他就更加神采飞扬。
“主子,你这次在红筠王妃他们面前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你和柳文静彻底分开了,这,这不是。”
他想不明白,要是红筠以为这件事彻底和他生分了,这不是得不偿失吗?但是蠡熤要的就是红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
“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他已经能想象得到,红筠知道他的意图后,一定不会来追究他的责任的,只能说,柳文静实在是太不值得人信任了,果然,奕宸将自己分析的和红筠一说,她果然没说什么。
“那就将她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