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徐夏脸上出现了一个跟江楼早上相同的表情--假笑。
“是……是吧?”
呵,笑容不会消失,只是会转移罢了。
自己眼底的绝望顾思明并没有看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甚至破天荒地打了一个招呼才带着儿子离开,留下徐夏绝望地看着父子两离开的背影。
终于等到晚上回家,徐夏拿着给儿子织的最后一副小帽子,终于好心情地就着儿子的脑袋吧唧一口。
自己老公就在旁边,但是徐夏选择视而不见。
她织毛线最快乐的时候大概就是最后织完给儿子戴上的时候。
徐夏不会那么多花式,但是她脑子里见过的点子多,就用普通针法,但是她给儿子和自己分别织了一顶兔耳朵的帽子。
年年眼睛又大又清澈,带着白色兔毛的兔耳朵帽子,小奶团子奶萌奶萌的,让人想吃一口。这要是有相机,她非得拍上个十几张照片才罢休。
继彩电之后,徐夏突然觉得不行,小孩儿几乎一天一个样,她得买台DV记录下来!
徐夏今天冷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丈夫却并没有从前“知趣”,甚至他最爱的报纸也不看脸,主动凑过来,
“我的呢?”
婶子们分明说她在学给他织羊毛衫。
“你的?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