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有能用上你姐夫的地方?”裴芷想了想,“他已调任回来两月余,衙中各处都摸熟了,若有事你们尽管开口就是。”
花罗连忙否认:“并非如此。”
她稍作犹豫,转头与容祈对视了一眼,后者便自然地拍了拍她的手,代为开口道:“敢问夫人,近几月中可曾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裴芷促狭的笑意还没收,面色就是一变。
但裴夫人却平静地安抚了女儿一句,又对容祈说:“不必担心我,有什么事情直言即可。你想问的是,拙夫去后,我可曾在这府中发现什么他留下的秘密,对不对?”
容祈垂首:“晚辈本无意冒犯,实是事关重大,还请夫人海涵。”
裴夫人摇头道:“不必如此拘谨,我记得当初见你的时候,你倒比如今落落大方许多。”
容祈一怔:“……”
花罗“哎呦”了声,只觉眼前局面简直惨不忍睹,连忙扭过了头去。
另一边,裴芷却没弄明白这俩人怎么突然就都是一副戴枷游街似的神情,莫名其妙地问:“阿娘原本就见过容侯?”
不问还好,这话一出,连裴夫人的表情都微妙了起来,似乎是想笑,却又强忍着点点头:“见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