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的人儿,从被子底下伸出一条白得晃眼的玉臂,够到复古台灯的灯线,用力一拉。
房间没了亮光,只有外面的光线,照得室内影影绰绰。
男人咬咬牙,提步走了过去。
身上突然一沉,沉得她喘不上气,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鼻息间,叶眠惊诧,“你,你干嘛?唔……”
男人以吻封缄。
火热的吻,吻得她无力招架,喘不上气,他边掀开被子,与她只隔着薄薄的衣衫。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情?刚刚不是还无动于衷的?
她被他撩得热血沸腾,挤出仅剩的一丝理智,骄傲地问:“我,我们都要离婚了,你……”
昏暗里,男人的神情微僵。
转瞬,他啄了下她的唇瓣,邪气道:“乔太太,你上次酒后吐真言的账,我们还没算清。”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畔,“这次,咱们好好算一算。”
叶眠:“……”
她解释过,那是酒后胡言。
反应过来后,她推拒他坚硬的胸膛,他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她渐渐软下,轻易地被他勾起的欲火,湮灭了理智。
欲拒还迎。
……
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狂野猛烈,最后,她被逼得哭着喊老公,求饶,他才肯罢休。
日上三竿,叶眠才渐渐转醒,浑身上下像是被人用擀面杖从头到脚碾了一遍,又酸又累。
他平时有多高冷,昨晚的欲念就有多重。
她伸长胳膊,摸过手机,已经快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