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宇,你还剩多少?”
“还在做画册,等等。”
“哦,好。”
宋诗云又回到自己工位上坐着,也继续写新闻稿,又忙了一个小时,宋诗云再次询问任宇做好没,他回:
“你要不先回去吧,我等下帮你贴进去。”
宋诗云听到这话很感动,可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立马就走,她又坐了一会儿后问:
“对了,到时候提案是谁主讲?”
“你呀,方案不是你写的吗?”
宋诗云听到这话神经紧张了起来,她最怕的就是提案。
这对一个社恐来说简直是酷刑。
可这也逃不掉。
她对此的应对方法就是先写一篇演讲稿,然后靠死记硬背。
周六一大早,她便忙得像个陀螺。
她打算先带女儿去打疫苗,然后回来要写演讲稿。
她早早起床先给小梨涡换了尿片,又喂了奶,随后把水和疫苗本这些带好,然后催促刘无尚快点穿衣服出门。
婆婆得知她要带小梨涡去打疫苗,又开始有些不满:
“都说不用打这些了,说不听。”
“为什么不打?这是对她的保护。”
宋诗云在换鞋子的时候也没什么好气说了一句,婆婆却固执地说:
“疫苗打多就好咩?阿尚小时候也没打那么多还不是好好的,就知浪费钱。”
又是浪费钱。
宋诗云有时候觉得她这位自诩为城里人的婆婆是不是掉进钱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