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刚刚出现的时候，那会儿还不能完全支配这具身体。
那个时候封玥已经衍生出了第二个人格，只是那个人格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每次封玥承受过了巨大的实验痛苦之后，第二人格就会出现。
可是这个人格只能暂时将她的思维封闭起来，用幼时的亲情来逃避身体的疼痛，降低感知力。
渐渐地，封玥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身体的疼痛感再也不能忽略。
于是，他出现了。
“你怎么这么傻？”他满心气愤的问封玥，“他们这么对你，你就不知道反抗吗？！你在这里做这些，封夜北他知道吗？！”
“他根本就不管你！你为他受了这么多苦，什么都没换回来？值得吗？！你到底为什么啊？！”
封玥脸上挂着泪珠，鬓边的碎发被冷汗打湿，冰冷的黏在脸上，但她却依旧是那副温婉的笑，“值得啊，因为，他是弟弟。”
他彻底没话说了，只是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半天，才软下话音安慰她道：“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