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加上香料之痛的退却(贝尔暗示的),可能会让受害者拒绝原本的身份。
天啊!最初的尊母难道都是圣母?我们敢在自己身上检验一下这个猜测吗?我们又能从无舰里的那一对身上学到些什么?
两种来源的信息摊在了姐妹会敏锐的眼睛前,但钥匙还没找到。
女人和男人不再仅是繁殖上的伙伴,也不再仅是互相的慰藉和依靠。关系里加了点新东西。关系又被提升了。
在工作台上播放着的摄像眼记录里,默贝拉说了些什么,吸引了大圣母的全部注意力。
“我们尊母自找的!怪不了其他人。”
“你听到了?”贝隆达问道。
欧德雷翟猛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这段对话上。
“我跟你不一样。”艾达荷反对道。
“空洞的借口,”默贝拉指责道,“你想说你是被特莱拉人设置了,去诱惑你碰到的第一个铭者?”
“并杀了她,”艾达荷补充道,“那是他们的期望。”
“但是,你甚至都没试过要杀我。我并不是说你能杀得了我。”
“那是因为……”艾达荷没接着往下说。他下意识地朝摄像眼瞥了一眼。
“他想说什么?”贝隆达跳了起来,“我们必须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