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山那样子,倒真是像极了担忧母亲的儿子。
顾墨寒神色一暗,看了南晚烟一眼。
两人心中讽刺,却面色如常。
“儿臣见过父皇。”顾墨寒和南晚烟起身,对顾景山行了礼。
顾景山疾步走过来,看见躺在床上虚弱的太后,“快说,太后如何了?”
南晚烟低着头,如实回道,“回父皇的话,祖母是被人下毒了,儿臣虽然尽力救治了祖母,但她现在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她想看看,这个表里不一的君王,今日又会上演怎样一出戏码。
顾景山的脸上,渐渐阴云密布,他冷眼剜着李嬷嬷,厉声开口,“太后的饮食没有人验毒吗?”
李嬷嬷一声冷汗跪在地上,刚想开口,南晚烟又道:“父皇,祖母中的是乌头毒,也就是民间所谓的附子,这种毒用银针检验不出来,所以跟李嬷嬷没有关系。”
“想必下毒的人是居心叵测,还请父皇明察。”
顾墨寒冷冷的看着,看着他的好父皇,听到南晚烟的话,究竟是个什么心态。
下一秒,“嘭”的一声,顾景山手边的花瓶就被他砸到地上摔得粉碎。
“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给太后下毒,这人好大的狗胆!”
顾景山勃然大怒道:“奉忠权!给朕彻查这件事情,朕明日就要结果,若是找不出谁干的,你的脑袋就别要了!”
顾景山周身的威压让人胆寒,奉忠权立马毕恭毕敬地应下,“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