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我马上安排。”海龙说着,挂掉电话。
房间里重新变得寂静。
蒋国富大口大口地猛抽着烟,好像他与烟有很大仇恨一样,没抽得几口那烟就燃到了尾巴上,前面悬着一大截燃烧过的烟灰。
这注定是个不会平常的晚上了。
这个晚上过后,整个西河都会轰动起来吧,那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呢?
可他还是有些隐隐地担心。
疯狗能得手吗?
毕竟,秦疤子也是西河道上一员悍将,手下能人众多。
只要疯狗能得手,其他的倒不用担心。
有人会猜到是他做的,可没有证据等于零。也没有人会来深挖证据,因为他出事了,很多人的生财之道就断了,很多撒出去的网,都网不回来鱼。
虽然,有些从秦疤子那里拿好处的人会恨他,但没关系,那些用金钱和利益建立起来的关系,都可以用钱摆平。
赚谁的钱不是钱呢?是不是。
何况,他深深地知道,江湖事,人走茶凉。
而当蒋国富在密谋干掉秦疤子的时候,身着便衣的韩松和白一龙就在富龙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