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这话却差了,若先祖尚在,他只会后悔当时没有将朝丽族赶尽杀绝,才让尔等有机会杀我将士,犯我河山!”冷意染上眉稍,花芷笑容冰冷,“萧夫人说他不过一稚童,可他却是皇室子,他一半的血脉是大庆人,一半的血脉是正在入侵大庆的朝丽族,敢问萧夫人,是想让小公子站在大庆这边捅你这母亲一刀还是站在朝丽族那边捅凌王一刀?”
“太傅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朝丽人,敢问有何证据?”
“我认为你是,你便是。”花芷站起身来,“智者之女,萧夫人是不是很为自己的身份自豪?真要论起来萧夫人也是朝丽族的公主呢,可惜,如今也不过是阶下囚,在大业面前你那个智者父亲大概也顾不上你,朝丽族若能成事多少个女儿不能有,说不定还能得个儿子继承家业!”
萧氏冷着脸不接话。
花芷也不在意,继续往上添柴加火,“萧夫人是得了承诺吧,也是,若不给你个承诺安安你的心,你岂能带着你的儿子一起入这个局,只不知小公子可知自己不过是一枚已被放弃的棋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傅大人何必如此。”萧氏冷笑,“我知你替世子抱不平,欲替他出气,我就在这里任你打杀,你何必将气撒在我儿子身上,太傅大人就不怕折损自己的英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