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看着眼前破败的景象,不禁暗自感伤。文丽呢,则好奇的东瞧瞧、西望望,不一会就冒出一个问题来,有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让温文都摸不着头绪,只能支支吾吾的搪塞。文丽肯定不满意温文的解释,就时不时丢出一句:“还好意思说是这院长大的人呢!”
两人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把这老院转悠的没了兴趣!临走时,温文回头又多看了几眼这老院子,他不怪文丽那样奚落他,他只是觉得,时间怎么那样的不公平呢?为什么带来了一些新的人和事,就非要带走那些旧的呢!
这路边原先住着十几户人家,如今就只剩苏二瞎子一家了!也不知这个院子还能撑多久,或许也用不了太久了!
两人上了车子,继续向西行驶!
走了几分钟路程文丽忽然想起了刚才心里犯着的疑虑,就开口问道:“刚才在河堤那你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
温文早知道文丽会问的,她的脾性心里是藏不了半点事的。
但温文明知故问,假装糊涂没听懂她的意思,就问道:“什么心神不宁,在河堤、没有啊!”
“你什么时候学会装傻充愣了,就是河堤遇见白秀她……”她话说到这就没往下继续,她心想自己这是这么了,难不成还真嫉妒羡慕白秀,但又说不上原因,嫉妒什么,她年轻么?她也就比自己小几岁,羡慕她容颜较好么?自己也长得并不差。还是在乎,是的她终于明白了,她是在乎温文在为白有仁“跪灵”那天,午饭时没给她回电话,而当时白秀就在他身旁,甚至电话里听到的她滴滴的的声音。女人的第六感确实是很准确的,文丽一直这么认为,虽然此刻温文打死也是不会承认他对白秀心动过,但文丽还是感觉到了点什么。所以这几天白秀的名字仿佛是一根钉子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她一不经意就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