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嘛,这是生活常识呀,谁不知道?”他因为一时搞不清她生气的真正原因,所以有些胆怯地嘟囔着,想要看一看她下一步会怎么搞事,“我觉得我懂得这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你干嘛大惊小怪的呀,真有那个必要吗?”
“哼,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男的知道这个事吧?”她像个法力极强的女巫一样尖刻而又无情地冷笑道,似乎已经洞察了人世间的一切龌龊行为和不轨动机,她的疑心病犯得很是时候,差点击中了他那外强中干的心脏,“除非你以前和别的女人一块睡过,而且还睡过很长一段时间,要不然这样的事你怎么会这么专业的呢?你几乎不假思索就能脱口而出,不是老手又是什么?”
“随你怎么猜吧,”他被她的嚣张气势暂时吓到了,因而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神情慌慌张张地说道,“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你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
“说不说,是你的事,”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板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想要从里边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信不信,是我的事,这个道理我明白。不过,你最好少给我扯什么得理不饶人和无理辩三分的事,那没用。我问你,我什么时候像你说的那样了?你竟敢这么污蔑我,看我能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