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伊格尔顿的批评话语过于随意化,缺乏科学的论证和说明,不重视逻辑的周延性,比如“任何东西都可以是文学,而任何被看作不变的、毫无疑问是文学的东西——例如莎士比亚的著作——则可以不再是文学。相信任何文学研究是研究一种稳定的。范畴明确的实体,亦即类似认为昆虫学是研究昆虫的看法,都可以作为一种幻想而被抛弃”①。这一观点无疑随意扩大了文学的外延,使得其文学批评思想显得模糊不清.
强调文化批评成就了伊格尔顿的文化批判思想,但是过于强调文化批评,认为文化批评可以代替其他批评也成为其理论的被人诟病的地方。马尔赫恩指出,“作为一种实践,政治总是不可缩减为文化,即便它完全活动在文化领域中”②。而这种策略将会导致理论的不确定性和模糊性,“当代激进文化研究的政治姿态最终成就了理论在学术上的神秘化趋向”③。雅各比认为“当代文化政治研究已经变成了一块被专家们耕耘的专业田地”④,或许被耕耘的太多,文学政治批评和文化批判显得过于泛滥,伊格尔顿的文化批判思想显然也存在这一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