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坐在灶旁,随手抓了一把柔软的松毛塞进了灶里,用火柴点燃松毛,灶里冒出黑色浓烟,红旺旺的火苗随即蹿起。
我妈将一些枯柴折断,将一把柴塞进灶里,听得灶里“噼啪”声响,火越烧越旺,红红的火光印红了我妈的脸。
不大会,听得锅里水响声,我妈走到锅旁,揭开了锅盖,只见得白色雾气蒸腾着升起。
水已经开了,我妈舀了一点水到碗里,锅里的水用来煮饭,我妈早已淘好米,将米倒进沸腾的水里。
我妈按照医嘱,将药倒进了碗里,用白色的勺子搅动着,黑色的药冒出浓烈的药味,我闻着刺鼻的药味,口中泛起苦水,那定是很苦的,是穿肠烂肚的毒药,我紧咬着牙关。
我妈端着小白碗,用勺子来回搅动着药,然后用嘴吹着碗内,让药温能很快降下去。
我妈当着我面,把勺子放在嘴边,试了试药温,我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好娃,喝了药,病就会好的,药也不烫。”
我知道那药很苦,苦得张不开嘴,我也不会张嘴,我就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