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乔肃习惯性的睁开眼睛,黎沫在他怀里睡的正沉。
蜷缩了一夜,乔肃的脖子和身体僵硬的厉害,忍着那冲上脑子的酸疼,他小心翼翼的从黎沫脖子下抽出胳膊。
穿上短裤,简单活动了身子,准备把她抱去卧室时,突然想起什么,手在酸疼的脖子里按了按,转身走向那幅用布遮挡的画。
掀开,乔肃眼睛一亮,眸光炽热的盯着画板,再也移不开目光。
画上的人,是他从未见过的自己。
一双眸子深邃漆黑,微昂着精致的下巴,嘴角噙着危险的笑容,带着野性难驯的神秘,慵懒恣意,却掩不出眼里的脉脉深情。
脑袋以上应该是上次画的,上次他是睁着眼的。
目光再往下,是性感的喉结,胸肌,腹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那条印着向日葵图案的披肩,交叠在一起的修长双腿,连同那双光着的脚……
整幅画线条优美柔顺,画中人神秘俊美,明明披肩遮住了最关键的地方,却让人血脉喷张。
男人靠在色彩鲜明的复古沙发上,明明禁欲十足的王者气息,却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似乎,有邀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