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余涟对杜晓晓的描述,我大致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轮廓,结合这个坐姿的余涟,想象出了一个坐在聚光灯下,貌不惊人,显得很是害羞且恐惧的女人。
“你是谁?”余涟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你可以尊称我‘剧场’,也可以尊称我为‘天神’。”我情不自禁地开口。结合之前看到的剧场的自白信和那些出自“剧场”之手的信,我已经能够代入进“剧场”这个人格了。
“你有成为我的作品的资格,我会用你创造出完美的艺术品……跟我走吧。”忽的,我觉得我应该再说些什么,但这些话说出口,却很快迎来了余涟的反驳:“不对,不对,‘剧场’那家伙不应该是这样,找找你第一句话的感觉,再来一遍。”
“行。”我点点头,和余涟一起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游戏。
“你是谁?”余涟问道。“你可以尊称我‘剧场’,也可以尊称我为‘天神。”我还是那样说着,但说到这里,我顿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但余涟却很耐心,一直在等着我。我就这样坐在那里,闭着眼睛,脑海中那个略带恐惧的女孩的样子越发清晰,我好像体验到了一种另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