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没看。
怀哥儿哼了一声,过来找出来那个吏部用人的案子:“一个叫穆光的,冒充是镇边侯的亲戚,模仿宸哥儿的笔迹给吏部一位崔姓主事写了封信,崔姓主事信以为真,又不敢去找宸哥儿查询,直接就将这个穆光安排到了大兴县县令的位置上。而原本该接替的人应该是一个叫苏杰良的,苏杰良是候任的庶吉士,候了都有十年了。”
秦琰峥听得真十分吃惊,打开折子扫了一遍,道:“你都查清楚了?”
“查的很清楚,崔姓主事安排穆光上任大兴县县令,但因为是顶替了苏杰良的位置,另一个吏部吴姓主事看到了调令,不知道为何换了人,偏巧这个崔姓主事那几天告病在家休养,没去吏部。这么小的事情,吴姓主事也不敢惊动了尚书,只能找吏部侍郎,吏部侍郎原本是要自己处理的,却不慎将这个折子跟另一个真正要上报的折子混了,送上来的是这个折子,这才到了我的手里。”
怀哥儿道。
秦琰峥听了又好笑:“居然这么复杂,你一晚上叫人查清楚的?”说着将折子放下,道:“既然是冒充,就该处置。这样的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怀哥儿点头:“那就处置了这个穆光,然后叫苏杰良上任?”
秦琰峥点头:“就这样。”
怀哥儿便站了起来。
秦琰峥的目光也跟着他抬起,惊讶的道:“你做什么?这么多事,只说这一件就行了?我可真不是没看过,这里面该有河南省上的折子,还是关于水患的问题,你可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