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立刻把绳子递到他手里,赫连曜几下就把雪苼给捆起来。
“赫连曜,你为什么要绑我?”
“手套。”
警卫忙把一副雪白的手套递到赫连曜的手里。
雪苼看着他的白手套,忽然就想起车里的事,顿时觉得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他不该又要做什么吧?
“鞭子。”
牛筋绞成的鞭子浸了桐油,乌黑亮泽,赫连曜在空中一抖,发出让人胆寒的声音。
雪苼上次就见识了,虽然赫连曜没抽她,却给卷起的气浪伤到了脸颊,这次他又想干什么?
“还想回家?”鞭子贴着她的耳朵抽过去,跟上次一样,卷起的气浪扑在她脸上,就跟针扎的一样疼。
雪苼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这一天,对她来说就像个大灾难。
被他用手指夺去了清白又遭到枪击,现在被绑着挨鞭子,他为什么不干脆一枪崩了自己?
女人的泪是男人蚀骨的毒,这句话并不一定适应所有的男人,比如赫连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