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你哥这种。”秦三娘言简意赅地形容。
“别听你娘瞎说,爹爹这种是暖男,你哥哥就是标准直男,看你哥哥,别看阿爹。”尤国义郁闷地跳脚,赶紧逃去画图纸,免得再被打趣。
尤酒今天切好了纸,明天就要研究初版姨妈巾了,很是没空。
下午又打发尤银去摘艾,这艾顶多再吃半个月,夏初的艾又老又苦,可不能在拿来做青团了。
林婆子一家总算发现了,只要想要对尤家二房起坏心思,就会或这或那的倒霉,从上次之后,那真是再也不敢挑战自己的运气了。
“阿娘,爹爹要不要回县学去读书啊?”尤酒问道。
“问你爹。”秦三娘也不知道尤国义怎么想的。她还是要尊重他的意见的。
“啊?爹!娘让我问你还要不要回县学?”尤酒问道。
“这熊孩子,净用我的名义,明明是你自己想问的。”秦三娘瞪眼。
“别这样嘛,阿娘你不是也想问来着?”尤酒蹭了蹭秦三娘的肩撒娇。
“好吧,确实。”秦三娘说。
尤国义忸怩着说:“不是很想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