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哪里是她主动谋算?主动喝酒、不守男德、投怀送抱的,明明是杜孤庭自己啊!
栖梧院,楚斐然有些疲惫:“全都清查完了吗?房中没有别的东西?”
冬青摇摇头:“就连您的陪嫁首饰盒,咱们也搜过了,什么也没有。”
“我从前当真常常烧纸?怎么有些记不清了?”楚斐然按着额头,做出痛苦模样。
冬青关切道:“您是不是万蛇坑后,便留下了后遗症,记忆有所缺失?”
妙啊,楚斐然不由得暗赞,让这丫头学医果然是有好处的。
这不,她还没开口,冬青便已经替她想好了借口。
见她眉头紧皱,冬青轻轻揉捏着她的额头道:“我从前只是粗使丫头,很少见到您的面,不过确实有一回,见到您烧纸条……那纸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楚斐然心头微跳,空白的纸为何要烧?冬青这丫头是不懂其中的门道。
那纸分明是特制的,只有泡了对应的药水,上头才能显现字迹。
看来,原主确实是皇帝那边派来的奸细,纸条便是用于传递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