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笑天如此肯定我们的工作。”
程贤章的感动难以言表。
哈尔滨见阿成。和阿成聊天添增信心。松花江的治水与抗洪,阿成有精彩的描绘。
从哈尔滨飞沈阳见刘兆林,兆林出身于军旅,人很内向,征求他对治水史的意见,他点头说,这是一个好命题,一项大工程,要不,我工作再忙也接受了两个题目,而且完成了。兆林写的辽河,细读了。题目怪怪的,但他在文章里声明,这个题目是他的神来之笔,细看,果然如是。
到大连见邓刚。这个魁伟的汉子一进酒店就带来一阵风。他写稿很认真。稿件传到编辑部后,指名道姓要程贤章立马给他看稿。连夜把稿看完了,程贤章发短信:“大气魄,大手笔,文采飞扬。”
西安之行不算顺利,一没有见到贾平凹。他去北京开会去了。程贤章和他通过电话,他说,他在写长篇,没工夫应付其他任务。陈忠实来酒店看望。他牙龈浮肿,不愿留在酒店吃饭,他介绍了在“浐灞”治水工程的冷梦同志写浐灞治水。
西安之行留下很多的遗憾。西安的渭河在《创业史》里深深刻上了一笔,上世纪1992年他第一次看渭河,水已断流,现在第二次看渭河,沙滩中一股涓涓细流。苍老的渭河看来要大力治理,才有重现青春的希望。无论南方北方,所有江河都进入了苍老期。就像老人须要调养治理,否则,它也会淤塞甚至消失。古老的郑国渠与元代的坎儿井,不都在我们土地上完全消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