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神秘人的脸全都蒙在白巾之中,但此刻脸色绝对不会很好,大概他这一生也不能忘记刚才惊天动地的一击。
毕竟,他还是出来了,自那两只扫把中走了出来。
“年轻人,你是第二个,一百四十七人中的第二个!”那两个老头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白衣神秘人说话,只是他们的话是那般莫名其妙。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只出此一击,就不再出手?”白衣神秘人的心中禁不住一阵疑惑,但他却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细想,他必须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魔眼晏京和包问已经若幽灵般趋近。
“朋友,想走吗?”包问冷冷地喝道。
白衣神秘人并没有回答,他没有必要回答这些废话,只是以行动告诉别人——他想走!
白衣神秘人的身法依然快得让人心惊,在洁白的雪地之上,像一个白色幽灵,甚至与大地颜色浑为一体,已经不分彼此。
血,一滴滴,一路上串成一道别具一格的风景,但不可否认这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