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知面对一边倒的议论,背对着我们的身影没有半分异样,她冷笑着说道:“如果你能让沈青竹出面指控我,我就承认这件事,可是你能吗?”
她说完,不等陈楚河说话,就有人说道:“太过分了吧?江女士,你以为咱们都是傻子吗?谁不知道你也好,沈青竹也好,现在都是薄云来的人,她怎么可能出面指控你?”
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就是啊!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说不定你们两个都已经是薄云来的女人了,自然要同仇敌忾,对付薄云来的敌人了!”
“就是啊!呵,女人!就是这样善变!”
“别这么说,同样作为女人,我觉得这两个人真的很丢我们女人的脸!”
“陈家主真可怜啊……不过,我们信您,我们也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会相信您的!”
看着这一张张自诩正义的嘴脸,江书知先是低低的笑起来,随后大笑起来,她的笑声中透着嘲弄和不屑,带着阴恻恻的杀意,让那些记者立刻噤声,担心地看着她。
江书知指着陈楚河说道:“他?大慈善家?是啊,一个能放任自己的儿子,同时找几个男人,来羞辱自己后妈的男人,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的司机,任由受害者惨死,甚至将受害者的遗孤当作童养媳带回来,以博取一个好名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