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程宪看着他的侧影，轻挑眉，“你讲真的？”
“……”季云猛地回头，“你敢！”
程宪看着他，唇角浮起宠溺又雅润的笑意，大掌团了团他的脑袋，将他往身上揽了揽。
旁边不住有人朝他们看过来，两个人也不惧世俗眼光，看着窗外云卷云舒，他们内心一片宁静。
季云各种抗争，然而跟白鹿予一样，抗争无效，该测还是得测。
白鹿予颠颠地赶过来瞧热闹，“四哥，上次测的时候，你才6.3分来着，对不？”
待季云的眼神瞄过来，他嘿嘿一笑，“我上次可是6.5分呢。”
“你这次不是没及格么，嘚瑟什么？”
季云白他一眼，辣鸡。
“那你可不能及格。”白鹿予道：“你要是也不及格，大哥就不会生我气了。”
季云不由问，“为什么？大哥不是应该更生气吗？”
白鹿予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会的。他顶多会认为我俩天生就是废物，放弃对我们的治疗。”
“……”季云气得一脚踹过去，“你才废物！”
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个废物点心的！
季云没白鹿予那么没出息，他虽然体能不好，但他有骨气！
咬着牙，一路跌跌撞撞的，总算是做完了测试，最后得到的成绩跟白鹿予的一模一样，5.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