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把火、几间牢房和那一条江坝相比,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我更加生气了…所以我会让你死得更难过一些。”
肥胖商贾看着自己破掉的袖子,不快的嘟囔了两句,然后朝着一条街巷中走了进去。
……
鹿东陵陵督府中,李西平黑沉着脸。
在半个时辰之前,一名吏部官员便已经携着削去林夕官位的正式文书从鹿东陵出发,前去东港镇。
他发文请工司派遣行省中对坝有权威性判断的汪震胥来查看燕来和东港的拦江坝,但是到今日工司还没有将汪震笙调来。
关于这点他也根本无可奈何,因为汪震胥的官阶比他还要高出两阶,平日就奔波在各陵,而今日这谪贬林夕的文书一下,江坝又不出问题,这汪震胥前来查检,就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半年?一年?
经过这么长时间过后,即便证明真有问题,那到时候林夕都已经不知道在何处了。那时候,说不定他都不知道在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