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张桌子,桌上摆着笔墨,还有一个账本。桌后坐着一个女人,黑纱蒙面的女人。一张脸蒙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双眼睛,正翻来覆去地看沈方鹤递给她的东西。
“这令牌是你的?”
“是的。”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刚来的。”
沈方鹤说完捂着嘴佯装咳嗦,咳得弯下了腰,那女人想看他的脸也没法看得到。
“你输了多少钱?”
“一千两。”
沈方鹤回答完心里跳个不停,生怕女人在追问下去,赌钱的事可不是沈郎中擅长的。
那女人把令牌递给了沈方鹤,一只手拉开抽屉去取银票,这当口突然屋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哨声。
竹哨,只有竹哨才能发出这样凄厉的声音。
这一声把那女人惊到了,银票与令牌一把塞进了沈方鹤怀中,催促道:“你快走吧。”
沈方鹤前脚出门,身后的本“咣当”一声关死了,“吧嗒”一声,门落了锁,那女子把自己锁住了屋里。
医馆没有了灯火,沈方鹤也没惊到谁,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摸黑进了自己的卧室。
摸到床榻前坐下脱了鞋袜,抬腿上床,这一动坏了,真碰到床榻上一个鼓囊囊肉乎乎的东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