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淡漠的看了余澄亮一眼,见他头发都没有梳洗,官袍也没有穿上,鼻子里也就哼了一声,冷冷的说:“监司大人平日就是这样上班的吗?哼!”
余澄亮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不停磕头说:“请皇上恕罪,微臣…”余澄亮原本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否则也不会带出一个训诫营。可是如今估计是心虚,所以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反倒是旁边的官员似乎想说什么,被余澄亮狠狠的瞪了一下,不敢再说话。
玄宝也不理他们,转身就带着小茵走了出去,径直上了马车,对赶车的车夫说:“去医馆!”
马车出发离开国狱监,跪在院子里的余澄亮也站了起来,对身旁的官员说:“霍三,备马,我要去医馆!”
旁边的官员神色不甘的说:“大人,皇上这是怪罪您了,为什么不如实禀告呢?如果真的被皇上治了罪,那岂不是冤枉至极!”
“有什么好冤枉的?”余澄亮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关进天牢的犯人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跑掉了,本来就是大罪,还有什么好冤枉的?看了你我的脑袋都不为过!”
霍三马上就泄了气,嘴里嘟囔着说:“一码归一码嘛!再说了,那犯人跑掉也不全怪咱们啊,连天兵都拦不住,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又能算的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