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举杯,已经向她这边举起,唐婉若惊慌失措,再是怎样不想喝酒也只得给自己满上。
一口饮尽。
火辣的感觉一直滑到胃里,唐婉若全程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今晚一句实话也没有!
军中的怪疾明明没有好,他为什么要和国子监的学子说解决了,而且还是她解决的?
唐婉若不懂,但还是理智的静静保持微笑,没有戳穿。
国子监的这些学子哑然,楞楞地坐在这里。
陈炎君又道:“尔父掌管兵部多年,此怪疾一直未治愈,深受其忧;现而今解决了,回去速告知尔父,了却他一桩烦恼,此乃大喜!”
那位兵部尚书之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军中的事情他不了解,尚书大人也不可能跟他说。但陛下发话,还是行礼答道:“学生定转告家父。”
陈炎君满意地点头,又是一杯。
夜色渐渐暗沉。时间差不多了,这些国子监的学生也该离开。唐婉若看着陈炎君,今夜他桌前摆放的酒壶就有两个,一直不断的饮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