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皱眉道:“你还真舍得下手。”这次比上次拧的还狠。
“疼的又不是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冯萨萨一边生气地道,一边用手不住地擦自己的嘴巴。
“那下次能不能换一个地方?”程彻心想总得给旧伤一个复原的机会吧。
“还有下次?”冯萨萨还真是小看了他做无赖的决心了。
程彻把冯萨萨的头轻轻按到自己的肩膀上道:“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想这样抱着你是不由自主的,我想吻你也是不由自主的,我想更多地亲近你依然是不由自主的,所以也心甘情愿地被你拧,只要你不哭就好。”
冯萨萨气道:“你这是毛病,得改!”
程彻不依道:“不,我觉得挺好。”
冯萨萨推开他,“那下次犯病的时候就去找别的女人吧。”
程彻委屈道:“不,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谁信?”反正冯萨萨不信。
“那跟我去领证吧,我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是你冯萨萨一个人的。”程彻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算不上严肃,但也绝不是玩笑。
冯萨萨嫌弃地道:“谁说要你了?”你想得美。
“可我想要你!”这是程彻的心里话。
冯萨萨道:“那是你的事。”跟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