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厂公,您所说的‘有隐疾的友人’,可是您自己?”
颔首一笑,廖英池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奴才只是好奇,阖乐郡主如何能将一个阉人也变成正常人,毕竟没有一个太监不想传宗接代的。”
“……”
“也许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有执念,所以奴才也想一试。”
就这样和廖英池交谈,叶凌夕觉得她似乎没有那么恐怖——
如果不是霖湖和那夜刺杀的事情,也许自己还真会被面前这个男人文雅的谈吐所迷惑。
“恕小女子直言,既然如此希望做一个正常人,廖厂公为何要做一个阉人呢?若是不方便回答,厂公就当我没有问过罢了。”
果然,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虽然廖英池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男人拒绝回答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都是拜大冢宰所赐,阖乐郡主不必多问。”
“……”
看起来这里两人不仅是在朝堂上有矛盾,私下里也是结了不少梁子……
轻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叶凌夕让廖英池伸出手来,先把了把脉:
“厂公近来可是睡眠不佳,食欲不振,有时还会梦魇不断?”
“奴才的确最近休息得不好,寝食难安。”
“没想到厂公武功了得,但却是个体虚的,不过这都好调理,至于……”
视线逐渐下移,当看到男人素袍下两腿轻轻交叠在一起时,叶凌夕连忙收起了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