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玥也拿过来看了看,忍不住道:“我觉得许先生才真的是‘生而知之’,感觉文章都在他脑子里放着,用的时候拿出来就行,也从没听他说过‘这个我不会写’。”
许问渠拱手施礼:“相爷过奖。”
明延帝道:“回去先好生看看,别到时候自己写的折子自己字儿都认不全。”
“怎么可能!”晏时玥无语:“我只是不会写文章,又不是不认字!”
明延帝笑道:“行了,去吧。”
她就走了。
她被明延帝说的不放心,又拿出来通读了一遍,看的时候觉得意思全都明白了,真要一个一个字抠,还真有不认识的,她就问:“先生,这个字念什么?”
“咸,咸以为,就是都以为。”
“那这个呢?”
“荐举,荐举贤才。就是……”他顿了顿:“这个不用解释了吧?”
她咳了一声,有点怀疑的看看他:“荐举的荐字,是这么写的么?”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是。”
“那这个字?”
她从头问到尾,足问了十来个字,然后把折子一揣就走了。
不止一个人过来问许问渠:“相爷这是又在忙什么呢?”
许问渠微笑道:“我给相爷写了个折子,相爷给我指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