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十分的仔细,池时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老太太对她这般的重视。多半都是直接罚她抄书,亦或者是塞进小佛堂里。
“是状元郎娶妻,又不是我,关我何事?祖母这是要我做个决定,日后状元郎被人剖了,然后怪我?啧啧……要不说父母为子女谋之深远呢?您这祖母为孙儿谋之深渊啊!”
池老太太手一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要知道,都是姓池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知晓你的性子,你放心,兰芝我会叫人送到官府去,她杀了人,该怎么判,全都听大梁律的。”
“至于旁的,不要多说半句。当祖母欠你一回。”
池时回眸看了一眼兰芝,摆了摆手,“哦,祖母知晓我闻着花香,就会打喷嚏,这是一种病症。打今儿个起,我又多了一种病,我瞧着我八哥,就像是瞧见了一坨屎一样,恶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