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百年的时间,借着这五州的富饶,可想而知,赵国的底蕴有多大,估摸着把整个南陲加在一起,也不足赵国的一成。
“哪国来使!出示公文!”一队银甲骑兵,从旁急急掠来,手上的长枪,也几乎是全银打造。
陈九州微微皱眉,让左龙递去了公文。不多时,那队银甲骑兵,冷冷扫了一眼万余的东楚大军,才蔑笑着奔袭离开。
“陈相,那些人分明是看不起我东楚!”步行的洪崩鹿闷闷不乐,若非是听陈九州的话,按着他的脾气,早就出手捶人了。
“崩鹿,不得胡说。”
虽然心里也不满,但这一次入赵国,为的,是缓和关系,而非是挑起嫌隙。
“王贺,多留意后面的将士,抬头挺胸。”
“告诉赵人,我东楚兵威,同样威武不凡!”
“遵陈相令!”
王贺骑马后奔,不多时,万余人的东楚虎士,在阳光的映照之下,瞬间变得无比坚毅,步履沉沉,让官道两边,偶尔行过的赵国百姓,啧啧称奇。
……
“陈九州入关了?”坐在龙椅上,看着手里的密报,司马默揉了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