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的脸上露出了困惑之色,似乎是不太明白几日前还对他笑脸盈盈的男人为何在今日换了模样。
“魏来!我孙伯进念在你年幼丧父,平日里自问对你是颇有照顾,却不想你小子竟然靠着装疯卖傻掩人耳目,盗走我的铭血丹!”
“我孙伯进今日便要讨个说法,是不是你魏来靠着那吕观山便可以在这乌盘城里只手遮天!”
孙伯进一开口便是一番义正言辞的怒斥,只是他虽然满脸愤慨,但说出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到大抵都为因为不敢耻笑而憋出内伤。若真的算起来,整个乌盘城最有可能配得上“只手遮天”这四个字的,也只有他背后的那位脸色难看的孙大仁了。
但好在孙伯进的脸皮足够的厚,他脸上的神色紧绷,似乎一切在他说来都是如此理所当然。
而更好在,他眼前的魏来也极为配合他的这出演技。
魏来的脸上浮出了慌乱之色,他犹如受惊的麋鹿一般,缩着脖子,身子也想要后退,嘴里既困惑又畏惧的言道:“我怎么会偷伯伯的东西,那分明就是伯伯送给我的啊!”
“送给你?”孙伯进眉头一挑,这话正中他的下怀:“你倒是告诉我,你这样一个傻子,凭什么受得起这样的大礼?”
魏来像是被噎住了一般,一时间面色潮红,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