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聿星的喉头滚了几滚,什么都说不出来。
粱闪闪长呼一口气:“说完了,舒服多了。”她又恢复了跳脱的样子,吐了吐舌头:“我要回去了,等我爸妈醒了没看见我,又是一顿好骂。”她走到门口又回头,恶狠狠地对他说:“在我去国外的这几年,你要是敢偷偷结婚,你就死定了!哼!”
她重重地带上门,脚步声踏踏踏地跑远了。乔聿星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连带着他的伤口都隐隐作痛,而心里却侵染着绝望的欢欣,压抑多时的雀跃破土而出,震得他心口微微发麻。
裴逸楠推门走进来,见乔聿星的手抚在心口上,连忙问:“不舒服吗?”
乔聿星摇摇头,裴逸楠忽然叫起来:“哎呀你的手鼓起大包了你都没感觉吗!针都歪了你都不知道啊!”说着麻利地拔出他手背上的针头,按压着血管,迅速按下呼叫铃。
夜晚,粱闪闪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啊,都说了些什么什么啊?他肯定以为我疯了,一定是被我惊到了才一个字都没说……太傻了太傻了,我这是什么表白?他是不是以为我在威胁他?啊!太丢脸太丢脸了!”她把头埋在被子里,折腾到半夜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