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与弟弟和好如初,陈初自然高兴,只是声音听起来低沉沙哑。
唐乐问:“你怎么了,是感冒生病了吗,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沙哑?”
陈初“嗯”了一声,同她解释:“没有,就是这几天在休息室练琴,熬夜了。”
何婧要求陈初每天练两小时琴已经许多年,她向来都是能拖就拖,能赖就赖,没想到现在竟然主动练琴。唐乐当即就想到她前几日说的事情:“何老师……何老师的病怎么样了?”
陈初说:“我试探了几次,她瞒得很紧,我拍了她的病历去咨询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已经影响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怪不得我总觉得她这段时间发胖,记忆力也差得很,上周手颤摔了一个杯子。但她不说,我也就假装不知道。”
唐乐问:“会影响演出吗?”
陈初说:“可能会。”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以前总不承认自己差劲,总把不喜欢当作借口。这几日又认认真真拿起琴,才知道自己真的不行,无论怎么努力,永远别想超过贝思远,也怪不得我妈总是骂我没用。”可惜,贝思远却是不肯再触碰小提琴。
她没有再说下去,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里。
唐乐正想说几句宽慰她的话,却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只能对陈初说:“我要去工作了,晚点再给你电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