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燕回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惊住了。
她愣了好久,才哭着说:“爷爷,我说了,我会对秋哥负责的!虽然我让人割掉了他的肝脏,可我已经承诺过了,我会补偿他,我会嫁给他,一辈子做他的妻子,守着他,照顾他,难道这还不够吗?”
罗浮山被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气的倒抽了口凉气,“罗燕回,你是不是中邪了?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割了陆少的肾,还想嫁给陆少?你敢嫁,陆少敢娶吗?难道人家不怕你半夜连人家的头都给割了?”
罗燕回再次惊呆了,“爷爷,您、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让人割秋哥的肝脏,我是为了救人,我是在做好人好事啊!”
罗浮山气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他忍着怒气,没反驳罗燕回的奇葩言论,问她:“你想救谁?”
“我……”罗燕回说了一个“我”字,闭上嘴巴,不肯说了。
顿了下,她才说:“我是救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她救的是一个男人,”顾君逐淡淡说:“那个男人叫陆念齐。”
“你、你们找到齐哥哥了?”罗燕回顿时激动起来,挣扎想从地上站起,“你们想把齐哥哥怎么样?齐哥哥他有病,他病的很重,你们别碰他,他要是死了,你们要给他偿命的!”
“这么激动?”顾君逐讥诮的扬眉:“看来,陆念齐才是你的真爱,你和阿秋所谓的在街上偶遇,一见钟情,都是你的算计,你的目的,就是阿秋的肝脏和肾脏,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