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店铺里的高层主管,列入账房先生或者是店铺掌柜,这样的高层才能看到她的私印是什么样子,才能仿刻出来。
而高健,正好担任了酒坊四个月的掌柜,自然是将她私印的样子熟记于心了。随便拿出一张往来书信,就能把私印雕刻出来。
连私印都刻出来了,高健真是其心可诛!“”
陈万祥在堂下也开始催促:“大人,我的证词都已经说完了,物证也给您看了,该是个什么说法,您得告诉大家一声。”
师爷也在县令耳边低声提议:“大人,我知道您不嫌开罪了顾家,但是眼下不能再拖了。先继续审案吧,问问秦月夕有什么可辩白的地方,若是她能拿出什么新的证据也好,若拿不出来,只能暂行羁押收监,等找到新的人证或者物证了,再审此事。”
县令重重点头,无可奈何地抬起头看向陈万祥:“本官和师爷都已经仔细查验过了,你刚才所提交的这份收据,应该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陈万祥腰杆挺的很直,中气十足的道,“大人,若是秦月夕拿不出什么反驳我的证据,就只能证明她现在是过河拆桥,指使我去私闯民宅,现在出了事了,把高价老母亲惊扰到了,又不肯认账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