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疑惑的看着她,阮默道:“那个叫禅的茶舍就是他开的,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为我而开,因为我在还是阮氏总裁的时候,曾经跟他说过,等老了,就辞去一切职务,开个茶舍。”
这些东西原本阮默都忘了的,可是这些天的不舒服,让她竟迷乱的又想了起来。
所谓一切事物都有根源,阮默这才知道那个叫禅的茶舍是因她而地。
“还有放眼国内有的是寺庙,而他却哪里也不去,只在芸山,应该也是因为这里离我最近”阮默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之前我一直不愿承认,我觉得是我自作多情了,可这些天我想明白了,有些事我逃避不得。”
阮默轻叹了一声,“我马上就二十七岁了,如果把这二十七年分成三段,那墨湛就是最中间的一段,占据了我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最美最幻烂的时光。”
是啊,每个人最美的时光,恐怕也就只有那三五年,而它是属于墨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