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过那个老人和他大女婿的关系,自从老人的大女儿生病去世,他们俩的关系就一直不太好,而且他貌似也一直觊觎老人的财产,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未尝不会做出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毕竟老人现在的身价可以说是十几个亿。”聂冉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是冯凯林听完之后却摇了摇头,“小聂啊,你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根据医院的护士以及其他人的口供来看,老人的大女婿在老人住院期间除了一开始来过一次之外并没有再来过,这样一来的话他就没有足够的作案机会了,你说的作案动机理论上完全能够成立,可是却缺乏了基础,还有就是根据我们的调查,老人的大女婿陈成平时属于游手好闲的主,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想起来用细辛去毒死老人呢?”冯凯林说出了一个本质上的问题。
听见冯凯林这么说,聂冉没有再说话了,的确,这些问题他没有考虑过,因此他对自家队长的敬佩之前就更加多了一些,现在他才知道跟着冯凯林一起学习真的能够受用无穷。
“对了,冯队,我记得那个小护士曾经说过,在老人死亡之前他们请过一个护工过来照顾老人,你说要不要顺着这个调查?”就在聂冉对冯凯林的破案直觉敬佩无比的时候旁边一个不知名的警察也说话了,这个是当初负责记录小护士的口供的记录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