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没过去,环胸,倚靠在门口。
看周岁淮熟门熟路的系好围裙,打开火,然后继续前头的话题,“是不是之前的周岁淮,那药铺不都是我弄的?出了事,你就不能说?家里那么多人呢?那么几个哥哥呢,你开个口,谁敢不动?”
“再说了,我们都不行,还有老头呢,你当他摆设?”
“你一个姑娘家,这些破事脏了手,值不值当?再说了,那欧皓也是个废物,之前不是叽叽歪歪说自己有门路么?还想取代我的药铺,现在知道不好搞了吧?”
周岁淮絮絮叨叨。
手里熟练的煎蛋,放面,丢火腿肠,最后捞出,摆盘。
再端到扁栀跟前。
“一大早的,别吃凉的,你顾别人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不要了?再说了,腿几步,周家还能没有你一口吃的?”
说到这里。
扁栀一手夹着面,一边抬起了头。
周岁淮还系着白色围裙,懒懒的靠在桌边,低头看着扁栀,“怎么,说错了?”
扁栀咬了口鸡蛋,低头,然后说,“你昨天说的、”
周岁淮:“……”
扁栀:“是周家承的人情,不是我,我不是周家人。”
周岁淮:“……”
扁栀:“没理由过去吃,以后我会更正你们家里人对我“家里人”的称呼,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周岁淮昨天说错了话,今天一大早就爬墙来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