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光听程时关的声音,姜怜都能从里面嗅出狂风暴雨的味道。
她推开门,走进去。
程时关的办公室位置很好,也宽敞,朝阳面,窗台摆着两盆灯笼花,是姜晚婉喜欢养的花,紫红色,像挂在树叶间的小灯笼,开的时候能开爆满盆。
上次姜怜来的时候还没看到。
原来他还贼心不死。
是啊,姜晚婉手腕上的阴阳鱼还没有除掉,他肯定心心念念都是姜晚婉,眼里怎会容得下别人?
男人就是贱,送到嘴边的你不啃,就喜欢跪着去追。
程时关坐在办公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摞文件,还有办公电话。
程渡坐在会客沙发上,姜怜进来,他刷地站起来,指着她破口大骂:“你怎么办事的?不是说拿着姜北望的鉴宝手札,怎么还把东西看走眼了?”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让我丢了多大的脸!”
“程含章被救回来了,他已经提申请回北京了,他回去就是放虎归山,还是匹恶虎,你现在让我把关系弄成这样,怎么和他抗衡?”
程渡被气得不轻,反手把衣帽架推倒,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姜怜在来的路上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幸亏她留了一手,不然就完了。
她赔笑道歉:“爸,不可能啊,我看那个玉帽顶是真真的,可没可能是对方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