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就这蠢娘们,还不够贾师宪、孔令达、杨英广等人玩的。”
“就这局势,这手牌,没个三年五载,甭想把朝堂拧成一股绳。”
秦渊对此十分不屑,极为鄙夷。
燕姣然也沉默了。
确实如同秦渊所说,她什么也没有。
所以,只能弄险,先让两边起了隔阂和摩擦,然后再让两边往死里斗,她才能趁机浑水摸鱼捡点便宜。
但这事儿,确实旷日持久,等自己的力量足够强的时候,这两方人能否如她所想的再斗下去,便是一个未知数了。
弄不好就是一个三足鼎立,互相制约的形势。
收拾朝堂,确实如这个狗男人所说的一样困难。
可问题是,削藩必然引发藩王们的不满,那些藩王可都按捺很久了,保不齐就要当场谋反了!
因此,削藩绝对不可能。
至于世家门阀的问题,遗祸至今也有几百年了,除了屠杀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也就不可能从这里突破。
想到这些,燕姣然理直气壮道:“就算此举威胁重重,旷日持久,那也不能直接削藩啊!”
“那些藩王可等这么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