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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巷里,朝清秋跟着林任二人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小屋前。
屋子已经极为破败,墙壁之上,到处都是灰尘和結着的蛛网。
门上一块飞鸟书斋的牌匾已经破碎,七零八落,只能勉强能够看出这四个字。
“朝大哥,这里就是咱们飞鸟巷这边唯一的书斋了,当年陈府的吴先生曾经在这里开课收徒过一些日子,小任那时候就跟着吴先生读过几年书,不过咱们这地方,你也看到了,平日里自己活着,混口吃食都有些难,哪里还有闲钱送家里的孩子们来这读书?所以后来吴先生大概是在这里混不下去了,这才收拾铺盖投到了陈家门下。”王峰开口道。
只是言语之中多少对那个曾经在这开馆收徒,最后却又狼狈而去的吴先生带着嘲讽之意。
在他看来,既然当初做不到,量力而行,那便不要做,当初吴先生在此地开班授学的那些日子,给了当地孩子多大的希望,那他狼狈而去之时,便要让这些孩子又承受了多大的失望,至于他这个从不读书的家伙为何会有如此深刻的感悟,自然是因为他身边的林任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