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有因,又只是权宜之计,何罪之有,朕不怪你父王,更不怪你,快起来吧。”
“臣谢陛下开恩。”
待司马澈站起身后,顺帝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澈儿身量又长高了不少,模样也愈发俊逸,你性子稳重,颇有乃父风范。”
每次见顺帝时,司马澈都会被顺帝夸奖一番,他不卑不亢地应道,“陛下过奖。”
顺帝本想着问问镇南王的近况,又转念一想司马澈近来都和老三一起镇守沛城,便换了个话题道,“这一次应对蒋氏叛军,你们三个都有功劳,可眼下国库空虚,即便朕想奖赏你们金银珠宝也是力不从心,不如让你们自己提要什么奖赏,只要是除了钱财之外的赏赐,朕能做到的,便都赏给你们。”
司马澈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唇角,他就是等着顺帝的这句话,他早就知道蒋怀掌权之后国库必然会亏空,顺帝也不可能不赏赐这次平叛有功之臣,既然赏赐不了金银财宝,那必然只能赏赐封号官爵之类顺帝轻而易举便能赐下的东西。
“陛下!”
不等司马澈开口,一旁的韩松突然跪了下来,直截了当的就来了这么一句,“求陛下赐婚我与郡主嫣儿!”
骤然间,顺帝、司马澈及敬王都露出了一脸的惊讶,尤其是司马澈,他一早就看出来韩松对他妹图谋不轨,奈何他毫无证据,毕竟韩松对谁都是一副讨好的模样,对嫣儿也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可他竟敢当着他的面向顺帝求赐婚,真是让他心里不爽,还只能憋着自我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