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理论,田地可以分成五个等级,也不按一年的产量,而是十年的产量进行划分,均分下来的税负,丰年很轻,灾年也不会很重。”
“但是…荷兰的管理方式,能否被法兰西采纳呢?”小威廉眉头一皱。
“当然是可以的,均分的税负,本来就是一亩地才10个苏左右。”
阿方斯淡定回道:“稍微细分一些,种植葡萄、橄榄的土地单独计税,国家的赋税收入还会提高。”
原来,阿方斯还以为,被一条鞭法打击最沉重的,是那些乡绅跟低级贵族,可听安妮玛丽诉苦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打击最沉重的,是教会!
当年圣殿骑士团富可敌国,连法王都欠了他们一屁股债,干脆一把火把他们全烧死;时至今日,法兰西教会的财富,依旧占到整个法兰西的三成之多!
连整个王族都只有两成土地,教会却足足有三成,可想而知,如果对所有的土地征税,教会要因此,每年损失上千万利弗尔!
正因此,一听科尔贝尔要在加莱试点,阿方斯二话不说就全力支持,先拿自己开刀,不给教会翻身的机会。
倒不是说,阿方斯看教会不顺眼,事实上,他也每年都向教会、教堂捐款;但教会本应该帮助苦难的农民,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剥削农民的大地主,这像话?
既然教会已经变质,又不愿意自己去改变,那阿方斯不得不当一次圣人,帮他们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