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竹棍,她发现之后,立即去催桑伶捡回来,可她催了几次,苏落都并未去捡。
种种事情串联在一起,等她发现苏落重新回屋子,还带着一股不散的浓苦药气,这种不安便被放到了最大。
“这是什么?好苦,我不想喝!”
她故意撒娇想要将那碗药推出去,却不想伸手扑了个空,手腕一紧,竟是被苏落抓住了。
他口气还算温和,维持着之前的良善温和:
“这药材来之不易,你先喝了,喝完睡下,明日身上的伤便会彻底好的。”
桑伶是半分不信,可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软了声音,哀求道:
“苏落,我感觉我最近好多了,我不想喝药,这药味太怪,闻着便苦,我不喝。”
不想,她唇上一重,那碗边竟是压了过来!
浓重古怪的药气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光是闻着就让人想要吐出来。
可那端药的手,却还倾斜着将药准备倒下来。
桑伶已是闭紧了嘴巴,死命挣扎:
“我不喝!”
苏落所有的神情都隐藏在那一片黑中,看不清任何神情,只是那端药的手很稳,抓住手腕的手更紧,没有半分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