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一直觉得那些洋人味觉定然是失灵的,吃的东西要不是太甜,要不就是太苦,红酒也是酸的。
吃肉也不吃熟的,而是吃半生不熟。我喝的那个咖啡简直比中药的苦,药汤子还要难喝。而我身边的张医生却一直说味道正宗,我记得当时我们喝的是什么热美式。
张医师还跟我说什么卡什么诺,说那个东西有奶又有泡,能好喝一点。张医生便是天天喝咖啡的,还送给我们了一个虹吸的咖啡壶。
不过那个咖啡壶让郝大兴拿回阴山了,他还顺便讹了张医生,好几斤的咖啡豆。
然后郝大兴回到阴山之后,的确天天用的咖啡壶给我们泡咖啡喝。又往那苦药汤子里面加奶,又往里面加糖。兑出来的味道,喝起来还是蛮好喝的。
只不过我和张大哥一直觉得,倘若牛奶和白糖里面不加咖啡的话,味道应该甜滋滋的更好喝。反而是加上了咖啡,便有了一股糊豆子味儿!
郝大兴变得越来越洋派,他就喜欢那种糊豆子味儿,每天简直是爱不释手
。可是我和张大哥不喜欢。不过徐虎城喜欢,我们那个洋派的掌门人,最喜欢这些时兴的洋玩意儿。
我这边还在想着那种苦不堪言的咖啡之味,只听到张大哥和马丽说。
“如果提神,就可以制止这种黄粮食的迷药味儿。那么咱们大中华的茶叶是不是也可以!”